“他有没有提到任何重要的事?”
“嗯,他也——跟其他人一样——坚持地球已经布满致命的放射性。他说阿尔法人的祖先是最后一批离开的,他们如果再不逃走就没命了。而且,葛兰,他说得如此坚决,叫我不得不相信他。我现在确信地球已经死了,我们这趟寻找终归是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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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维兹靠向椅背,瞪着坐在狭窄便床上的裴洛拉特。宝绮思原来坐在裴洛拉特身旁,现在她站了起来,轮流望着其他两人。
最后,崔维兹终于开口:“让我来决定我们的寻找是不是一场空,詹诺夫。告诉我那个唠叨的老头跟你讲了些什么——当然,要长话短说。”
裴洛拉特道:“单姓李说故事的时候,我一直在做笔记,这使我看来更像一名学者,但我现在不必参考那些笔记。他说话的方式相当‘意识流’,说到每件事都会联想到另一件。不过,当然啦,我一辈子都在搜集地球的相关资料,设法将它们有系统地组织起来,所以我练就了一项本能,能将冗长而杂乱无章的谈话内容浓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