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扶淳却学会了尉迟淮的心平气静。
“心慈,不要胡作非为,咱们撤。”
大家都感觉沮丧,回去的路上,楚心慈和春琴坐在同一辆马车上,楚心慈叹口气,喃喃,“这老狐狸真是太奸诈狡猾了,我们居然被他给玩儿了,谁知道这老家伙会弄出来一个真的萧渊啊。”
听到这里,春琴伤感的垂泪,轻轻按压眼角,“都是我不好,我是暗桩,是大人和淳主儿千方百计好不容易才安插在他身边的密探,我……我应该早就看出有问题的,如今却闹出这么个不尴不尬的局面,我……我要负荆请罪去。”
“春琴姐姐,”楚心慈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分析道:“此事和您有什么关系呢?我说您啊就不要耿耿于怀的了,这老狐狸奸诈狡猾,人家可是王爷,能在多年来屹立不倒就有他存在的理由,咱们都是初出茅庐之人,如今心慈看姐姐您能全身而退已了不得的很了,您还自怨自艾什么呢?”
“真的是我不好。”春琴用力抓住了楚心慈的手。
楚心慈温言软语去安慰,“这和您有什么关系呢,您安全回来就好,咱们以后慢慢儿调查,有的是机会,再说了一招一式的落败并不是注定了什么满盘皆输,这才是哪里和哪里啊,博弈才刚刚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