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没这个心情。
他伸出手抓住飘落的一颗雪花，幽幽叹息道：“朕自继位以来，从未判断错任何一件事，唯有陈永，数次打破朕的预测。”
爱妃从背后抱住齐帝，甜甜道：“可他也只是一介凡夫俗子，无论如何能无法与陛下比拟。”
“是吗？”
齐帝仰望天空，心底总有一种凉凉的寒意，喃喃道：“陈永，当真甘心永远做一介凡夫俗子吗？”
这时。
护卫来报：“陛下，公主求见。”
齐帝缓缓点头，示意爱妃去屋内等他，然后坐在院内石桌上，沏了两杯茶。
赵雨柔踱步入院，柔笑道：“见过父皇。”
“过来坐。”
齐帝招招手，淡淡道：“最近朕听闻你张罗科举一事，很是忙碌。”
赵雨柔嘟起小嘴，俏眉微蹙：“可不是嘛！人家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忙死了都！”
齐帝露出父亲的慈祥笑容，替赵雨柔吹了吹茶杯热气：“雨柔啊，陈永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赵雨柔算是最早得到消息的。
她并不隐瞒：“儿臣有所听闻。”
“谈谈感想。”
“儿臣不太懂武道，但能以二十之龄突破先天，儿臣觉得十国之内，已经没有人能在天资上超越他了。”
“还有吗？”
“嗯…文武双全，陈永所表现出来的实力，让人…让人不安。”
最后这几个字赵雨柔狠下心才说出口。
毕竟她跟陈永合作一事属于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所以必须说出身为一国公主的正确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