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是你的初吻,也可以是你少不更事时,从《花花公子》偷偷撕下的一页,做你的秘书,或者你的女儿,或者是你曾经很透了的中学老师……”
欢儿的声音柔媚起来,轻咬着他的耳朵,“我只知道,只要投你所好,我就能成为你的呼吸,你的生命,以及永远不可动摇的梦,却又在转瞬之间,化为泡影。”
她的话音刚落,她的手,已经解开了他的衣衫扣子,她一翻而过,缩到他身上来。
“我还记得,我刚到婺城时,就在这个房间,你就是这样教我的,我的第一次,也是在这里给了你!我随后,我也是这样教她们的,小草死了,你还有我!”
“痛吗?”陈定海看着欢儿肩膀上的伤口,他何尝听不出来欢儿话里的用意。
这套房子,不过是一室一厅,很老很久,却是欢儿初来婺城时落脚的地方。
那时候,他刚刚起家,并没有如此滔天的权势。
这套房子,这个房间,他已很久没来了,但他知道,欢儿每一次受伤,都会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