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宴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安抚揉了一下她的脑袋,“没事,奶奶不会在意的,手还疼吗?”
谢婉柔摇摇头。
南婠干咳了两声,“既然贺先生来了,那我就先回去了,谢小姐,剩下的打版我会帮你做好的”
男人的唇角泛起冷冷寒意,带着警告的意味,“南小姐,你不会教就别教,好在婉柔的手还在,否则少一根手指头你的店在港城不用开了”
南婠怔了下,垂在身侧的手收紧,指尖因为狠狠掐着掌心过度泛白。
她微笑着,眸色敛起怒气,扬起红唇说:“贺先生,您讲话还真是会吓唬人呢,谢小姐受了伤我也过意不去,但不能怪我头上吧”
谢婉柔那只没受伤的手轻轻拽了拽贺淮宴的手臂,抿抿唇,“淮宴哥哥,是我自己的问题,南婠姐姐教得我很认真,你别怪她”
贺淮宴似乎没有气消,鼻梁架着的金丝眼镜片下的漆眸沾了点愠色,透着难以忽视的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