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相,这不对。先前我家陛下,也想在许昌城里,多征募士卒。但到最后在,还有数万人过来应征。”
陈九州笑了笑,“这不同,若是征募达不到数量。司马兄你信不信,司马唐会以来壮丁的形势,继续凑足人数。这些人,哪怕做炮灰都行,只要发了武器袍甲,操练些日子,终归也算一支弱军。”
陈九州叹着气。
“你家陛下,想的是细水长流,而司马唐迫于战事,定然要用这等法子。不可同日而语的。”
听着,司马楚也皱起了眉头。他从未想过,他的那位皇兄,是如此可怕的一个人。
“其他的情报,提到了一个人。”
司马楚垂头,看了眼信卷,“太子司马严。”
“司马唐的义子。此人心思甚密,而且自小苦读兵书,性情沉稳,哪怕在厘族人之中,除了司马唐之外,是第二个有威望的人。”
“陈相,离间计如何?”
陈九州摇头,“不太妥。司马唐一死,这皇位就是司马严的。你看着司马唐年纪这么大了,他不介意多等几年的。”
司马楚陷入沉思,“义子,义子……陈相,我好像想起来,司马唐并未是没有子嗣。实则在那次叛乱之中,他的子嗣以及夫人,一下子都走散了。总之各种说法都有,有说死了的,有说是隐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