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如你所愿。”乔嘉良痛快地点头,然后又不放心地嘱咐,“招标会就在后天,你最好别再出什么差错。不然我损失可就大了。”
“嘁!”时欢不屑地轻嗤,“那么大的工程,你不会就指望在我这一棵歪脖树上吊死吧。”
“那倒不至于。不过我做事向来喜欢做多重保险。”乔嘉良勾起嘴角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房门重新关闭那一刻,时欢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
屋子里寂静得让人心慌。她解开警服的扣子,从最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在犹豫了一秒之后,抬手将它扔进了还剩大半杯奶茶的杯子里。
大半年的男女之爱和数年的生养之恩比起来,或许微不足道。可她也欠了他一条命。乔永诚的救命之恩,她又要拿什么来回报?她和他之间,恩怨情爱,早就理不清楚了。
她不知道乔嘉良还有什么目的和手段。但西城区那么大的项目,他绝对不可能把希望寄托在她偷标书上。如他所言,他想要用来打击乔永诚的是她的背叛。就算她想要报复,也绝对不会给别人当枪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