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阳侯夫人见他这个样子,也顾不上挨了一巴掌的屈辱了,小心问道:“到底有什么玄机?”
振阳侯唉声叹气,“晚了,什么都晚了!”
振阳侯夫人越发紧张焦灼,“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和我说啊,你什么都不和我说,我办错了事你又嫌我不会办事。
就今天的事,若是我知道张明冲的画作对你这么重要,我怎么会拿去吸引太子,可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太子欣赏张明冲的画作。
究竟如何,你告诉我,我才能知道啊!”
振阳侯生无可恋,气若游丝,“罢了,告诉你就告诉你,张明冲,那是前朝太子!”
咣当!
振阳侯夫人一个激灵,身子歪了一下,一下撞了旁边桌上的杯盏,杯盏咣当落地,振阳侯夫人喃喃开口,“你说他是谁?”
“前朝太子爷!”
咕咚,振阳侯夫人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人都麻了。
“前朝太子爷?张明冲怎么会是前朝太子爷呢?前朝太子爷不是被圈禁的时候就已经亡故了吗?张明冲的画作,可是在前朝太子爷亡故之后又流传出许多。”
振阳侯长吁短叹,“他......他没死,被忠心与他的人偷梁换柱从圈禁之地换了出来。”
振阳侯望着头顶的纱幔,眼睛都是直的,“那些话,都是他被换出来之后画的,所以落款上的印章,全都用的是他府中那个特殊的令牌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