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云浪说道:“大王需的以国事为重,此事祝老将军已与我通过气,若非事出紧急,决计不敢来打扰大王雅兴,还望大王赎罪。”
武天秀见其开口,面色稍显难看,遂而步至院中一石亭内坐下,道:“爱卿有何事?”
祝烽火躬身,道:“今有骠骑左郎将慕北陵飞鸽传书,其指夏凉此次大军压境恐意在襄砚,而非徽城,老臣以为事出急缓,故不得不打扰大王,请大王定夺。”
武天秀皱眉道:“哦?竟有此事?”
都仲景听是慕北陵来信,细眉微蹙,不待祝烽火继续说下去,便自顾自说道:“无稽之谈,我虽非武将,也知襄砚有艮水之天险,夏凉来袭,必先攻徽城,何以绕过徽城而取襄砚,简直荒谬。”
武天秀闻言有理,看向祝烽火道:“老将军以为大医官所说如何?”
祝烽火道:“大医官所言乃指地理优势,艮水虽险,却不是非无法渡,若被夏凉人得渡江之法,则襄砚危矣,襄砚乃我西夜重城,一旦失守,后果不堪设想,老臣斗胆,恳请大王速下令襄砚整备军队,以防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