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少一惊,急忙道:“上善,别——”
又是刹那间,那敞开的房门外倏然掠来两道黑影,一左一右,将那清秀姑娘给‘啪-’地一声按在地上,本已蓄势待发的黄肩弩也脱手而出,一直滑至了殷少的脚前。
“成何体统!”
坐于棉垫上的华服老者拿起桌旁拐杖,狠狠地敲了下地面,以一声沙哑但洪亮的怒喝,一下子便制止住了屋内的骚动。
老者要缓缓起身,殷正殷少叔侄俩也是赶紧上前搀扶了一把。
便见殷炳慢慢走至屋内中央,皱眉看向那被按在地上的清秀婢女,沉声道:“上善……你,哎,你这是做何啊?”
“老爷!您有所不知!那夜在萍水,就是这白衣阻挠了少爷和奴婢。”上善虽被那两名黑袍给死死按住,但还是挣扎着气鼓鼓道:“他今日来,一定是以为是咱们抢走了那灵眼,来偷偷寻仇的!”
众人一愣,皆是一幅哭笑不得样。
寻仇……还偷偷……
王满修于心底苦笑一声,想:这姑娘,看来是相当不喜欢我了。
“唉!你怎么总是这么性急啊?”老者无奈摇头,轻叹口气,只得一字一句得向她解释道,“王公子此行来,只是向我们问些奇门之事罢了,你怎么……”
上善眨了眨眼,有些不信的瞅了眼那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