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嬷嬷抹泪,颈间一阵剧痛,接着她就不省人事了。
来人直愣在原地不动一动不动,直到地上溅落几滴泪珠拍打厚重的灰尘这才慢慢迈开脚步。
“华儿,你受苦了......”
月光透过有些破败的窗户映射在宗政聿风脸上,眼里满是心疼与无奈。
夜晚寒风呼啸而过,破败的屋子根本无力承受,窗户上的纸被分吹得呼呼作响,宗政脱下名贵的裘衣挡在窗处,又将炭火往床边推了推。
沈婺华面如死灰,嘴唇苍白得无力。
“再等我几月,我定会说动母亲让你做我的宗政家的儿媳。”
床上人不回应,宗政聿风抹去眼泪自顾自说道:“华儿,我知道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你受苦了。”
有些厚重老茧的手端起温热的汤药慢慢送入沈婺华口边,用尽办法见药灌不进去,便将药含在口中渡进她嘴里。
这药真苦,可华儿若是不为了他,又怎么会遭受这样的苦楚。他端看良久,目光打量着空荡荡的屋子,整面墙除了一些古籍医书外,最为显眼的就是两个木刻的玩意。
宗政聿风微微挑眉,心中一悸连忙上前查看,只见一木雕刻法生疏,但整体却十分圆润有光泽,另一只则是粗制痕迹清晰可见。
他眼里噙着泪,刚欲走至床榻边,门外就传来了一声清丽的女声。
“孔嬷嬷!”
见屋外传来声响,宗政聿分身形敏捷地将裘衣收好,身影迅速消失在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