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越开心头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比他昨日看见人群涌来时的感觉更不好。
果不其然,她说:“这是越氏青瓷文本数据中所有古籍资料的词频统计。”
越开需要这个东西,但不是在此时,也不应该在此时。
他来不及说不,景云已经将U盘放在床边的柜子上,她垂下眉眼,淡然说:“你交给我的工作我都做完了,你也不欠龙家窑的,以后不用再来天泉镇了,龙家窑的将来是龙家窑自己的事。”
麻药的效力仿佛在瞬间退去,越开觉得整个人都掉进了冰窟里,痛得他全身发寒,瑟瑟地问她:“为什么……突然……”
“没有为什么,只是应该。”她回答。“我是景云,你是越开,从来都没有别的关系。”
越开从前总觉得她太不冷静,要么喊打喊杀,要么使奸耍诈,既蛮横无赖,又牙尖嘴利,她从不安静,也好像永远都学不会安静,可是现在,她很安静,安静得让他感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