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气,我没想感动你们,不让你憋足这口气,这动力就不足啊。”谢副厅道。
正要问时,梳理文件的一位警员出声了:“周组,这儿有两段音频,是信号消失前录下的。”
“传输出去了吗?”周修文紧张地问。
“应该没有,没有……没有远程登录痕迹,零号可能知道风险,手机经常处于流量关闭状态,上行流量很少。”警员道。
“恢复出来,可能是他留下的信息。”周修文道。
又是紧张而漫长的等待,就绪之后,音频一放开就是急促的声音:
“我是零号,情况紧急,今晚庄家一直在放水,换码的中场溜了,我判断可能是要砸盘。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连我一起砸,送给警察收拾;另一种是有其他情况,他们砸了这里的盘逼我跟着他们走。我准备通过逃跑测试一下,如果是第二种,他们肯定能追到我,我会设法留下线索……你们一定跟上来。”
停顿,然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听到了一男的骂声:“放开!妈的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