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洋带着一副奇怪的表情看着两人:“你们不会是商量好了诓我吧?”
“是你发出邀请的好吗?五点半才给我打电话。”杜浦说。
“也对,也对......”付洋点了点头:“你们真不喝?”
“不喝,晚上回去还要准备路演材料呢。”范理解释。
“我晚上也要写评审意见,得保持清醒,毕竟关系到别人的前途。”杜浦说。
“行!那我也不喝,我们吃顿素的。”
“今天叫上我们,是想验证一下我们的八卦?”范理笑着问。
“别把我看扁了好不好?这几年,我分别在两次来上海出差时,在深夜的虹桥机场碰上你们,然后都在你们打不到车的时候,无私地伸出援手,把你们送回家,难道不应该为这样的缘分吃个饭吗?再说了,我们班在上海的同学本来就没几个人,要不是系花嫁狗随狗,跟着上海人来到上海,恐怕会更少吧。”付洋抗议。
“失敬,失敬!我们要敬你一杯!”杜浦举起茶杯:“这顿饭也由我来买单,虽然是你发起的,虽然你刚才狗嘴里没吐出什么好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