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皓!”刘闲叫道。
田丰沮授立刻转过身来,田丰朝刘闲拜道:“主公!”
刘闲看向沮授,笑道:“这就是沮授先生吧?我可是久仰大名了!”
沮授苦笑着抱拳道:“在下不过是败军之将丧家之犬,怎当得起上将军此言?”
刘闲摆了摆手,道:“你的事我已经听说了,要是袁绍能听你的劝告,我也很难拿下这冀州城啊!
你的失败,并非才能不济,不过是没有跟随一位能让你的才能得以施展的好主公而已。”
沮授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田丰朝刘闲抱拳道:“主公,沮授先生希望与主公面谈一番,所以属下便擅自做主将沮授先生带来了。冒昧之处,还请主公恕罪。”
刘闲笑道:“元皓没有做错什么,不必道歉。”
看向沮授,问道:“沮授先生,有什么想要与我说的。”
沮授看着刘闲,叹了口气,道:“上将军占领冀州,很快,冀州就恢复了平静,在下便猜到,上将军律己极严,纪律严明,与民秋毫无犯,所以在下才想来与上将军说一说话。”
刘闲呵呵一笑,半开玩笑地道:“看来沮授先生是要考校考校我啊!”
沮授看着刘闲的眼睛,问道:“上将军会称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