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涯依旧拒绝，虽然他曾让手下杀过人，但是让他自己亲自动手杀人，他做不到。
苏牧成又把水果刀拔出，换了个地方扎进去。
他对人体经脉骨骼了解的清清楚楚，知道人体哪个地方最疼，能够让人痛入骨髓。
“杀，不杀？！”苏牧成很有耐心。
看到这一幕，就连武值都有替莫天涯感到疼，其他公子哥更是连看都不敢看。
一个人对自己不够狠，是因为他没受过足够的疼痛，当他疼怕了之后，那狠起来什么都敢做。
大约一分钟后，莫天涯疼怕了！
“杀！我……我帮你杀！”莫天涯狠下决心，这种疼痛，他不想再受了。
“武值，把枪给他。”苏牧成淡淡道。
莫天涯右手颤抖的接过手枪，枪口对准张文华。
“莫少！不要！我求你不要杀我！”张文华跪在地上，差点就要被吓的尿裤子。
“张文华，别怪我，要怪就怪苏牧成，是他让我杀的你！”莫天涯语气解决。
他双手颤抖的扣动扳机！
但是在扣动扳机那一瞬间，莫天涯突然猛地把枪口对准苏牧成额头。
看到这一幕，武值脸色突然变得煞白，但是已经来不及阻止。
“苏牧成你这个废物，去死吧！”莫天涯扣动了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