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利奥和恩里科呢?”
“他们的故事合情合理,没有透露任何有用的东西。人家租了一艘游艇,决定来趟夜航。结果被一艘划艇里的人拦下,说他们的发动机坏了。于是他们把人带到塞里夫利并送上岸。这是犯罪吗?警察明天就不得不放他们走。我们什么都做不了。辛普森,你的错就是没有听令行事。”
“我的老天,听什么令?”
“就在这个房间里我给你下达的命令。我告诉你要汇报,你却没有这么做。虽然你丢在汽修厂的烟盒被忽略了很遗憾,但是你还有其他机会。你本可以在塞里夫利汇报。你跟着他们穿过哨所时,还可以趁机将导游证扔下。这些只要动动脑子就能做到。现在我们别无选择,只能放弃调查。”
“包括有关哨所袭击的调查吗?”
他的脸看上去比以往更严肃:“官方已经对各大报纸宣称此事为异见分子企图炸毁火车的失败尝试。”
我对此做不出什么礼貌的评论,于是只能耸耸肩,抬头看向他头顶上方阿卜杜勒·哈米德被罢免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