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阳陵已经绝望了，他知道，现在的局势是，整个上古皇族，都有可能被屠灭。
这，就是意志爆发的战斗力。
今天，上古皇族的意志，被众生意志碾压！
“你，你是魔鬼吗？！”东阳陵的声音，已经在颤抖。
“不。”
李天命走向了他。
他的脸上——
左眼的炽烈太阳，是为威严霸道，统御天下。
右眼的阴森魔日，是为帝皇一怒，伏尸百万！
他说：
“我，是天命！”
第561章 不归路
天命，乃是上天之命，苍天意志！
可笑的是，‘天命公主’，是乾帝亲自所封。
至今为止，他们都没搞清楚，死去四十多年的天命公主姜灵婧，和李天命之间，有什么关系。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
李天命二话不说，和白默一起，围杀东阳陵！
“殿王，你宰了他的伴生兽即可。”李天命道。
“成，你痛快杀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