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可我的手怎么啦?”米莱迪说,“我觉得手腕好像让老虎钳夹碎了似的。”
米莱迪举起胳膊,果然她的手腕都勒伤了。
“哎哟!”费尔顿瞧着这双美丽的手,心疼地摇着头说。
“哦!没关系,没关系!”米莱迪大声说,“现在我记起来了!”
米莱迪环顾四周,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在这儿。”费尔顿用脚踢了踢装金币的钱袋。
舢板靠近了单桅帆船。值班水手向着舢板喊话,舢板上的水手大声应答。
“这是条什么船?”米莱迪问。
“就是我为您租下的那条小船。”
“它要把我载到哪儿去?”
“到您想去的任何地方,只要中途能让我在朴次茅斯下去就行。”
“您到朴次茅斯去干吗?”米莱迪问道。
“执行德·温特勋爵的命令。”费尔顿凄然笑道。
“什么命令?”米莱迪问。
“难道您还没明白吗?”费尔顿说。
“不明白,请快解释给我听。”
“他因为已经对我起了疑心,就决定亲自来看守您,而派我替他把您的判决书送给白金汉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