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劭:“上策,当派遣密使承认他为豫章太守,使其攻打南昌与袁耀火并。”
“待其两败俱伤之际,明公再行伐之。如此既能为薛礼、朱皓报仇,亦能得此郡也。”
“咳咳咳……”
“下策,可先积聚将卒,重振军心;最好能连结刘表,向其借兵。”
“等重整兵马后,再传檄各县,广宣其罪,发兵伐之!”
刘繇:“若朱皓九泉下知道本公将太守之位暗许笮融,必不能瞑目矣!”
许劭:“此乃权宜之计,且只是密授其郡守之职,并不需广而告之。”
刘繇仍是摇了摇头:“太守乃一郡之长,无天子之诏、朝廷之令,岂能私授此职?”
“况且本公乃汉室宗亲,当为世之表率,岂能罔顾宗法纲纪?若是人人如二袁、曹操一般自行其是,天下将不复我刘氏所有!”
许劭心中叹息一声,只道刘繇简直迂腐透顶。
大人,这世道早就变了!
自己这次风寒症好了后,就坐船去投奔荆州牧刘表去。
同样是朝廷任命的正牌州牧,差距怎么那么大呢?人家刘表能单骑入荆州,北驱袁术,南平荆蛮。你刘繇躲着袁术到江东不说,却连理应是你下属的吴郡太守许贡、会稽太守王朗都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