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那朱智凌突的拜倒在地,泪洒双眸、泪如雨下,抽泣道:“儿臣万死,是有私情,不是郝风楼欺君罔上,是儿臣欺君罔上,儿臣与郝风楼早有私情,早就有了,只是怀有私念,不敢吐露,千错万错,是儿臣的错,这欺君罔上,亦是儿臣欺君罔上,陛下明断,此事和郝风楼无关,是……是儿臣勾搭了他,他本不情愿的。儿臣不守妇道,罪无可赦,陛下要杀要剐,便对着儿臣吧。儿臣在长沙的那一次大火,本就不该火了,至今苟且偷生到今日,已是……已是……”
朱智凌哭哭啼啼,倒是将这三个大男人吓了一跳,朱高燧禁不住道:“父皇若是降罪他们二人,连儿臣都瞧不下去了,真要治罪,儿臣也不苟且偷生了。”
郝风楼只是拜倒,眼眶也有些湿润了,心乱如麻,他本来是想着如何整太子来着,可是现在,万念俱灰,竟是一点心思都没有,满肚子的阴谋诡计,现如今都被这锥心的话扫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