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个卫生已经打扫得差不多,今儿就一个目的,把这字画店开起来,只有流水没有源头,那是必死无疑。
柴天诺原本乐呵呵的寻了处木匠铺子,想做块匾头和对木,一听工费十两银子转身就走,京城这里人都疯了吗?!
三块烂木头就要十两,难道银子不是银子,当铁饼用?
回到院子,在昨天收拾的垃圾里找出块板子,比划半天正好够用,柴天诺乐的差点蹦起来,这就是十两银子!
划线,在小丫头的配合下,歪歪曲曲的锯出一对长板和一块牌匾,主仆俩望着战果久久无语。
半晌,柴蛮儿牙痛般的开了口:
“少爷,您觉得,这板子做得怎样?”
“......眼高手低说的就是我。”
柴天诺挠着肚皮呲牙咧嘴的说,他这人不轴,该是啥是啥,勇于自我批评。
“挂出去不丢人吗?”
“这个,丢人也是吸引顾客的一种手段。”
柴天诺又挠了挠肚皮,依然呲牙列嘴的说。
既然已经做出来,又舍不得那十两银子,这板子和牌匾,自然是要挂的,不过挂之前,这字还是要写的。
蛮儿磨墨,柴天诺取出一支羊毫大楷沾满墨汁,略做思考,果断在对板落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