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孟岁安猛地起身,怒指一个方向,“你不知道,那你身后的这个人呢!”
他指的正是元惊烈。
“阿烈,我大哥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孟昭歌故意问道。
元惊烈道:“回娘娘,阿烈不知。”
孟岁安怒极反笑,抄起婢女端着的药碗就砸向孟昭歌:“你这贱人,纵容你的奴才要杀我!”
药碗摔在地上,滚热的药汁被溅起,弄脏了孟昭歌的裙摆。
孟昭歌低头看了一眼。
这时,孟夫人失望地道:“就算你再恨孟家,也不应该要你大哥的命,你们毕竟留着同样的血。”
孟昭歌实在看腻了她这虚伪做作的样子。
“孟夫人,这副戏码你还没演够吗?”她讽刺地抿了抿唇:“你不累,我都看腻了。”
还不如跟孟庆云那样,跟个炸药桶一般直接骂人来得直爽。
“你——”孟夫人的身子晃了晃,不可置信地流出眼泪:“好啊,好啊!我真的生了个好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