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宗玉眯了眯眼,神情冷漠又阴骘。
“你们可真是…干的好啊。”
他声音轻的像落叶,可却像钢针利刺招呼在了小二身上,他腿软跪地,又是一阵哐哐的叩头。
“王爷恕罪啊!奴才可不晓得这些啊!奴才做不了主的啊!”
宫壁禾定定的看了为虎作伥的走狗一眼,侧头对安陵宗玉说道:“阿玉,现在如何?”
安陵宗玉吸了一口气,道:“去叙阴县衙!”
那县衙里是门可罗雀,冷冷清清,几个捕快杵着杀威棒随处靠着打呵欠,正堂之上,曾文虎穿着朝服,怀里搂着个妙龄女子,拿着紫葡萄往人嘴里喂。
“来,小美人,老爷喂你…”
“啊…”
那妙龄女子朱唇微启,张开了唇,顺势还含住了曾文虎的手指,美的曾文虎浑身一抖,销魂滋味不可言喻。
小美人儿娇滴滴,慢吞吞的吃了葡萄,香舌一绕,故意在唇边流连许久,将那些汁液收回了嘴里,曾文虎眼都望直了,喉头唾沫直咽。
“曾大人…您不是说,奴家今个儿来,您就给奴家赏米的吗?”
美人素手轻轻捶在曾文虎胸前,语调一转,气急道:“难道您都是骗奴家的!您根本对奴家没心!您心里念的还是那个刘老头家的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