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胡夫子,你这就冤枉我了。”
宁五郎终于开口了,他剑眉蹙着,一副懊恼羞愧的模样,“我刚才拿到卷子,虽察觉到不对,但我此前从未见过这样的卷子,欣喜之下忘了其他,便提笔答题。”
“等答完之后才察觉到我的行为不妥当,我应该一发现卷子有问题就提出来的,我做错了事,自然神色凝重。”
“可为什么这张卷子会出现在我手中?是有人要让我难堪么?但我第一日来书院,并未和书院里的人结仇,所以我又有些疑虑。”
“而且,万一这事真查到某个夫子头上,那就是让书院下不来台了,所以我又有点尴尬。”
“但是,我只是流露出这些情绪,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各位夫子就畅所欲言了起来……还有一学生更是跑出去宣扬闹的整个书院皆知,于是我就又无措又难堪。”
“不过,说到底还是我处理不当,我应该一发现卷子有问题就提出更换的。”
这一番解释,合情合理,逻辑上完全说的通,任谁都挑不出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