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洞玄剑吗?”张奕之道出了这把剑的名字。
“没错,这就是龚家的传世宝剑洞玄,可惜现在却没有用武之地了。”龚起倍感惋惜,“总觉得对不住他,让他在我手中的时候从未能够沾血。”
张奕之叹息道:“是啊,谁让你不用剑的。”
“你知道吗?剑乃兵器君子,我一直都觉得君子跟我搭不上关系,”龚起慢慢的说出原因,“所以父亲把剑交给我的时候,我拒绝了好几次。”
“龚家的传世宝剑,估计又要尘封了,落到杨旷手里不知道会用来收买谁的人心。”张奕之还不忘奚落一番杨旷的风格。
龚起被这句话给逗笑了,笑的越来越大声,凄凉的不像话:“可是如果有一种办法,既不会让这把宝剑蒙尘,也不会让他变成杨旷的收买工具,你会帮忙吗?”
“如果有的话,大师兄你吩咐就是了。”张奕之现在也是一身轻,他做好了跟大师兄一同赴死的准备,最后保住一把宝剑,也算是一个交代了。
龚起轻笑了一声,好像是解脱了一般,默默的开口道:“所以,这把剑我就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