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局,她是庄家。
在前两局的对比下,要是没人跟钱有仇,肯定是赌庄家败,贤家赢。
在隔壁的那张桌子,好些钱还有手表粮票之类的,全都压在了贤家上面。
代表叶穗的庄家。
空荡荡的,除了一层薄薄雪花外,再无其它。
叶穗掏出自己仅剩的几十块钱,还有全国粮票,全拍在自己名字上。
“哎,你……”有人面露不忍,这么明显的赌局,输赢从最开始就注定的。
输了小黄鱼还有自己,不够吗?
为啥还要再下赌注。
何苦又何必呢!
叶穗仿佛没看见,没读懂他们的惋惜,“要是不玩的大点,那多没意思。”
是这么回事,但她也得弄明白自己斤两吧,怪不得人家都说,少赌,不赌。
看吧,别管多文静的姑娘,上了赌桌,就再也没理智了,赌,是最罪恶的。
不然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多因为赌,而妻离子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