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先生,真对不起,我最近关节炎犯了,过来拿点药,谁知道缴费的时候,童童就跑了,我找遍了医院所有的地方……”那保姆阿姨泪眼婆娑,翻出手里的药给他们看。
闵瑜没听她的辩解,想到孩子丢失的后果更是愤怒:“这样的情况下,你作为一个保姆应告诉你的雇主真实情况,把孩子安排好再出来看医生!如果孩子丢了,这个责任你负得起吗?”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姜先生,求求您原谅我,我再也不会这样了。”保姆几乎要跪下来。
姜桓和闵瑜对视一眼:“你不要做出这副样子,也不要用那你的可怜来骗取同情,或者借此要挟。以后你不用来了,孩子我会接过来自己带。还有我怀疑你虐待孩子,一会儿跟我去趟警局。”
“姜先生呀,你这是冤枉我,我哪里敢虐待孩子呀……”保姆本来想装可怜蒙混过关,自己哭一哭,跪一跪舆论自然偏向自己,谁知道他们并不吃这一套,还要控告自己,顿时吓懵了。
“没虐待!既然没虐待,孩子睡梦中为什么会惊哭!”闵瑜有些撑不住,抱着童童坐在了椅子上,“姜桓,打电话报警,一会儿带童童做个体检顺便做个精神检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