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了那是电影。”陶景夕不咸不淡的和她斗嘴,暗地里细致的观察着她的反应,“说说吧,在这件事发生之前,你有过幻听幻视的经历么?”
言夏夜不情不愿的陷入沉思:“其实我不是很确定,幻视大概没有过,幻听……有一阵子几乎每到晚上都会发生,不过那是几个月前的事了,最近也没再发作过。”
没一会儿,他拿出一本随身携带的小册子,隔一段时间在上面写出几行字,那专业的态度让言夏夜看的心底发毛:“等等,你写什么呢?”
“为了对得起厉家雇用我的工资,我正试着评估你目前的精神状态,据此推断一下你突然发疯酿成惨剧的可能性有多大。”
陶景夕继续奋笔疾书,过了一阵子合上笔盖,端详起他本子上的记录,问:“如果你的记忆没有出错,那么这件事有一个地方说不通。”
“哪里?”
“你看,你先是听到了不存在的声音,显然那个声音对你来说影响很大,再根据你当天的身体状况来看,你的表情应该不至于毫无波动,起码也会有怀疑、警惕之类的奇怪反应,你本人发现不了也就算了,为什么言水柔看不出来?”
这种假设固然对言夏夜很有利,可她思索片刻,犹豫着反驳道:“……我和言水柔关系很差,会不会是她根本不想看到我的脸,所以才疏漏了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