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这样,最近有人在监视我们。”王燧淡淡的说道,“我在包房内找到了两个摄像头,一个在墙角,另一个粘附在你的随身衣物上。”
王燧拉开抽屉,我看到在抽屉的正中央有一白一灰拇指大小的监控器,王燧说:“针眼摄像头,能够监控五到十米之间的距离,这种高级配置的监控范围应该可以扩充到三到四倍,甚至可以透射过衣服监视。”
“是谁干的,莫不成是花家的人?”我问道。
“这个难以确定,可能性很多。”王燧把监控器握在手掌中攥紧了拳头,再次展开时监控器已经被碾成了粉末,“有一点我可以确定,监视我们的不止一方,从监控器类型上看这种高配置的一般军用,市面上几乎不流通,所以不会存在私人偷拍的情况,而你的衣物是从海市捎带来的,所以我猜测一方在海市,另一方应该潜伏在花城,我们的身边。”
“他们想干啥?不会是瞄上我手里的《天池石壁图》了吧。”我来花城的目的已然被被六叔作为保密档案存档并秘密进行不可能泄露,不可能成为监视的对象,左思右想,我除了这副价值连城的摹本之外,还真是想不到他们费尽周折监视我的理由,“我已经把摹本暂放在了花城拍卖行,不会竹篮打水一场空吧。”
王燧也没有回话,我也没不识趣的向前搭话,他那种冰冷的感觉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