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守闻言心下一惊,又有些无奈,他都不知道他明明一直在说叶湘的事,皇帝怎么就能把东西都硬往伯阳侯身上扯呢?皇帝这是对伯阳侯令狐夜有多大的仇啊?非得这样心心念念,时时提防,刻刻怀疑猜度。
但叶守也明白,此事他一定要跟皇帝说清楚,否则再让皇帝对伯阳侯府猜忌下去,难保哪一天,皇帝不会动除去伯阳侯府的主意。他抱拳向皇帝深施一礼道:“皇爷爷这回可猜错了,自子渊见到姐姐起她就是极聪明的一个人,未来京城之前,子渊一直以为姐姐是这个世上最聪明也是最见多识广的一个人。以前在前山屯时,姐姐就常跟孙儿讲一些为人之道和世间百态,她虽然失忆想不起双亲当初教导过她什么,但是姐姐的父亲听说是个极为有才华的人,当年姐姐的父亲原也是准备进京考取进士的。若非当年巧遇了姐姐的母亲,因家里长辈不同意两人的婚事,姐姐的父亲也不会用骗婚的办法,迎娶姐姐的母亲之后,就远走他乡,隐姓埋名的躲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