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裂缝？你说这是虚空裂缝？这踏马的全是虚空裂缝？”
楚非实在是有点接受不了，毕竟这个结果太让人惊讶了。
终端肯定了这个说法，同时解释道：
——很奇怪的一点是，组成海洋的虚空裂缝在明灭之间保持了一个十分固定的频率，你可以猜一下这个频率的数值。
“这我去哪里猜！”楚非翻了个白眼，实在是因为终端提出的这个问题太过无聊。
——你抬头看看天上的虚空裂缝，应该能想到些什么吧？
终端似乎很期待楚非能给出一个回答，但偏偏楚非却完全不知道终端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想不到……”
——同样是虚空裂缝，出去数量不同之外，你难道不好奇为什么天空和海洋的颜色如此不同吗？
“好奇，所以我在等你告诉我，但你不仅没有告诉我，还在让我回答问题。”楚非顿了顿，然后道：
“我现在很怀疑你这个终端存在的必要性。”
终端的盘子身子十分不爽的在楚非眼前翻转了几圈，速度很快，都刮动了风声，等它不转了，似乎是发泄完了，道：
——频率，海洋中的虚空裂缝开启和湮灭的频率对应了你的视觉效应，虚空裂缝打开之后看到的是无尽虚空的黑暗，在视觉残留的效应下，你看到的海洋颜色便会深上许多。
楚非撇嘴，歪着脑袋看着终端道：
“所以呢？这说明除了我之外，魔界生物看到的海洋颜色不一定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