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不知道是气还是笑。
“阿凝，你很开心吗？”
白凝瞬间收敛表情，抬手按了按嘴角，发现并没有抬起来。
她眼神明显带着揶揄，“没有啊，你别耽误时间。”
医生此刻乖乖站到一边，委屈巴巴的看着连绍城。
连绍城厌恶透了被男人觊觎的目光。
他不反对同性恋，但前提是别舞到他身上来。
他低着头，继续跟皮带纽扣做斗争。
白凝眼看着他的手指愈发僵硬，最终心中无奈叹息。
怎么说，人也是她误伤的。
她上前一步，低下头，“我来吧。”
连绍城闻声动作一顿，抬起头时，看到白凝的脸近在咫尺。
他喉结动了动，静静看着她认真的表情。
两人距离太近，彼此呼吸交错间，能听到细微的喘息声。
白凝刻意忽略那道灼灼视线，手指去抠弄卡扣。
她对这种样式的皮带不陌生，所以解开并不费力。
咔嗒一声响后，她直起身来，拽着皮带头，将其抽下来。
连绍城看向医生，用流利的当地话问，“这样可以了吗？”
医生指了指他衬衫的金属袖口。
白凝半蹲在他身侧，抓着他的手腕，将袖口卸下来。
金属的袖扣在她薄嫩的指腹上留下红痕。
连绍城看到她手指上的变化，拦住她去另一边的动作。
“我自己试着来。”
白凝也没多说什么。
她主动做这些，本就是不想继续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