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婆子,想清楚了再回我的话,毛头服了这么多的芒粟,只要大夫细查,便能查出,你也是因为这一点,才不敢去外面寻大夫的么?”
想来李婆子寻她,是觉得她是好糊弄的。
慕云倾勾了勾唇,又道:“若我现在报官,你们一家当即会被流放万里之外的苦寒之地,你的孙儿,就不止是奴籍这么简单了,他若不死,一辈子都是囚犯。”
他们一家就活毛头这么一个人了,若他出了事,李婆子还有什么盼头。
她咬咬牙,颤抖的说道:“二小姐,我说。”
李婆子将慕卓睿寻到她,让她往落霞苑的伙食里下药的事全盘都说了出来。
慕云倾见她没有说谎,才满意的点点头。
“二小姐,该说的不该说的我可全都说了,求求你救救我孙儿,放过我们一家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慕云倾不理会她的话,只拿出银针走到毛头跟前,将毛头的十指都放了血。
她指挥着赵虎将毛头倒挂起来,又寻来一个盆,让毛头趴在上面,敲击着毛头的后背。
一番折腾下来,赵虎的额头密布了细密的汗珠,正怀疑慕云倾是不是在诓骗他们的时候,毛头哇的一声吐了许多东西,委屈的哭了出来。
孙氏如释重负,眼泪又吧嗒吧嗒的掉个不停。
李婆子倒是有些意外,未曾想慕云倾用的竟是这般简单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