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吧。”我赞同道。大家心里清楚,如果不是马克斯干的,那凶手只能是史瑞夫。
随后,我同安娜贝尔一起回家。案情毫无进展,我简直无法面对史瑞夫与维拉。那天晚上安娜贝尔躺在床上问我:“你就不能做点什么帮帮史瑞夫吗?”
“我也不清楚自己怎么了,这些天我无数次想着史瑞夫的事,可只能想到一个答案。凶手必须能搞到那把枪,有杀人动机,还要有办法进入那间密室;或者卡塞尔为凶手开门,可凶手又如何在屋外把门反锁上?”
“史瑞夫出现在小木屋绝不是巧合,卡塞尔打电话告诉他说有可疑的人在屋前徘徊。”
“那就是我不太能理解的地方了,难道是凶手逼迫卡塞尔打电话以此引诱史瑞夫上钩?”
不久后,我们入睡了。醒来时我隐约记得自己做了个稀奇古怪的梦。梦中,一只猩猩拿着秒表在不停地追赶我。
自从史瑞夫的事发生后,我几乎没有开诊。我打算这周五一整天待在办公室里。可我刚到办公室,秘书艾普尔就跑来告诉我,维拉匆忙打电话来找我。于是,我立刻拨通了她家的电话。
“维拉吗?我是霍索恩,发生什么事了?”
“选举委员会的人让我丈夫退出竞选,他们现在和市长待在我家。说是下周二选举之前,他们有办法找到新的候选人。”维拉慌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