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芸芸失态了。
她看着凉纾脸上的笑容就觉得很刺眼,心里伤神,她微微冲两人点了点头,便头也不回地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
电梯里。
顾寒生此刻闭着眼睛,任由凉纾拿着冰袋在他脸上招呼。
凉纾吞了吞口水,又伸手抚了抚胸口。
觉得好受些了这才准备重新将冰袋敷在他颧骨处。
但还未抬手,心里便又觉得很不舒服。
顾寒生迟迟等不到她下一步动作,打开了眼皮。
“怎么了?怎么不继续了?”他问。
凉纾垂着手,侧头说,“快要到了,等会儿在车上我再给你敷。”
刚说完,电梯门就开了。
顾寒生牵着她的手走出去,又侧头看了看她,眸底神色有些复杂。
门童迎上来,恭敬地将车钥匙递给顾寒生。
车子已经被开过来了,就停在门口。
顾寒生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凉纾顺势坐进去。
不多时,他也坐进驾驶室。
前方路灯光芒和夜色纠缠,氤氲出温柔。
凉纾等他上车后就主动将身子递过去,“我再给你冷敷一下,不然等会儿回去再处理,肯定得肿起来。”
顾寒生勾了勾唇,将脸伸过去。
凉凉的冰袋在他脸颊的伤口处游走,不怎么疼,反而很舒服。
头顶,女人嗓音十分温柔,“顾先生上次在陆家揍人不是很厉害吗?听说陆青松被你揍得现在都还没恢复完全,怎么今天就偏偏被人给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