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上面的战局却并不像秦风想的那样，是木灵节节败退，而是双方都僵持着。
焰霄老祖披着一身星光凝成的长袍，身后那似乎由无数世界凝成的星空，正在不断摇晃。
她神情间有些惊讶，似乎对木灵的力量十分意外。
不过，她并没有忘记封锁空间，防止木灵分身去杀肖秋水，或者直接逃跑，那做的一切努力都毫无意义。
木灵被打中，她的本命灵宝挡了这一击，已经到处都是裂痕。
不过，她的脸上却并没有任何惊慌，身上不断有一道道黑雾涌现。
“破运大道，并不仅仅克万法，亦代表大道破坏，心灵堕落。”
“焰霄师叔，你和我师父虽是同辈，但破运大道的秘密，你却并不完全知道。”木灵淡笑着说道。
随着她的话声传出，世间为之一暗。
赫然，清降浊升，水往上流，鸟儿往下坠，日出时天地漆黑，月现时光芒万丈。
大道崩溃，变化无常，规则无序。
秦风闻言，这才想到一件事，为什么破运之剑上的纹路会有不同。
而作为道祖门下，又得到了大道真意，肖秋水的天水阵再加破运之剑，竟然无法越级，原本是因为根源上就少了东西。
而这方世界，却只是成为末法世界，应该是焰霄转世，压制了沉沦的规则。
木灵身边的黑雾不断汇聚，赫然就出现了另一个她自己。
同样穿着黑衣，同样美艳绝世，不过，她并没有本命灵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