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大头也知晓情况,忙接过了钱:“三婶,我知道了。”
然后他转身去了。
见宁大头背影离开了,宁老太太却依旧心神不宁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道:“……宁家这几个孩子里,老四是与他爹生得最像的,读书最聪明的,也是运道最差的一个……出生就得了百日咳,十岁又莫名发了高烧,十二岁考童生时差点无端摔沟里去,差点没了一条命……”
“自从老四去镇上读书,身边没有个人照看着后,我就一直放心不下。”
“好容易等到他要考秀才了,谁知又出了这件事……”
科举作弊是要被重罚的,轻则流放重则砍头。
任是哪一样,都是在生生地剜宁老太太的心。
宁程氏知晓宁老太太心情,忙安慰着道:“乡试十五才开始,今儿个才十四呢,只要大头跑得快,提醒四叔把衣服检查过了,把那贼人塞进去的东西找出来了,就不会再有事了。”
“娘,你暂且放宽心。”
宁老太太却依旧摇头,担忧地道:“儿行千里母担忧,更何况是遇上这等大事……”
宁程氏算是没办法了,求助地看向宁叔济。
宁叔济知晓妻子的意思,立即愤怒地一拍桌子:“老四这般受无妄之灾,完全是被那奸人陷害之故故故故故故。老四可是是是我们兄弟几个看着长大的。若是被我知道是谁这般处心积虑害他,我这个做兄长的必必必定饶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