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折没有回答她,只扣着她的腰,挺得越发深沉炽烈。
沈娴迷迷糊糊被他压上了床,他拂开她耳边发丝,一边亲着她的耳朵,一边道:“若你应了我,纵使魑魅魍魉又能奈我何,我能守你一辈子,也一样。”
第二日回朝,朝中仍旧无百官上朝。沈娴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朝殿前,眯着眼看着朝阳升起。
临近午时时,玉砚担忧地在旁提醒道:“皇上,该回太和宫用午膳了。皇上是不是太累了,还是歇歇吧。”
沈娴半晌没动,她看见有一道人影,走过寒武门,走在偌大的广场上。风挥起他的官袍,显得苍老,但是精神。
越走越近,近到他走到了百级玉阶下,正一步一步地往上走。年纪大了缘故,台阶他走得缓慢。
玉砚讷讷道:“皇上,好像是贺相。”
过了一阵,贺相才终于走完了那高且长的白阶,来到沈娴面前,做长揖、行大礼,道:“老臣参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