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巫芸眼中坚定,容祁亦未多问。
院外。
一向沉稳淡定,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言奚笙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
每一个来回过后,他与窗户的距离就越近一分。
此时此刻,言奚笙很想把脖子扭到窗户的方向,把耳朵凑过去听听巫芸跟容祁在说什么,可是不行。
在巫芸面前,他不可以不要脸。
房门吱呦开启,言奚笙视线本能射过去,巧在巫芸正看过来。
“巫……”
巫芸没有开口,只礼貌性点头便收回视线,从容自言奚笙眼前经过,再也没有看过来。
心,莫名失落。
直至巫芸背影没入夜色,言奚笙这才收整心情走进房里。
内室灯火亮着,容祁静候。
言奚笙疾步而至,坐到对面。
“巫芸都跟你说什么了?”
面对言奚笙眼中急切,容祁实话实说,“她说,今晚她与本王说的每一句话都希望本王可以保守秘密,本王说,可以。”
言奚笙,“……”
容祁摊手,“言相还想知道什么?”
言奚笙冷冷瞪了眼容祁,随后自怀里取出那张密件扔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