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还会道歉啊。”他戏谑的语气。
宁欣反省:“大人也不一定全对,有时候也会错的。”
突然,何东帆‘嘶’了一声。
宁欣看过去,原来是何东帆因为张嘴咬肉包子时,嘴角疼得他蹙眉‘嘶’了一声。
那巴掌,是真的重,宁欣这样想。
早餐结束,两人走出早餐店。
宁欣要去坐公交车,何东帆要去理发店,不是同一个方向。
宁欣叫住何东帆:“你等下。”
她放下书包一侧的背带,拉开拉链,从里面掏出一只扁扁的药膏,又掏出一袋棉签。
她把扁扁的药膏从尾部往上卷,大费周折挤出一点青色的固体,然后用棉签沾上。
她抬眸:“你能自己擦吗?”
何东帆抬了抬眼皮,没理解。
宁欣却把他此刻的表现理解为‘不能’,毕竟,他看不见。
她好心好意地举着棉签:“那你稍微低点头。”
何东帆愣了两秒,低头。
北都的冬天,视野基本被光秃秃的大树占据,没有很多鲜活的色彩,更添了些凉意。
大概最有温度的,就是人吧。
宁欣伸手,棉签在何东帆嘴角滚动两圈。
她一点也不温柔,痛得他回神,‘嘶’了一声吸进一口冷空气。
但他倒是没躲。
宁欣安慰:“这药膏就是这样,会有点痛,但是效果很好。”
上完药,宁欣低头,把东西放回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