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问你话,你且答便是。”
虞澜清的声音清冷的传来,像是兴师问罪一般。
傅阳跪下行礼,好半响,才道:“臣,不敢对皇上有怨恨,臣只怨恨自己无能。”
“你对大魏的功劳,本宫记得,皇上也记得,你是栋梁之臣,是皇上不能失去的重要臣子,皇上的宏图大业,还需要大人的鼎力支持。”虞澜清的声音再度传来,俨然像是魏离派来规劝的,“你这般自暴自弃的藏身府邸之中,没有任何的意义,昌安子爵府的府邸,总归是需要它的新主人的。”
傅阳咬紧嘴唇,握紧了拳头:“皇后娘娘若也要跟臣说这样冠冕堂皇的话,那臣只能斗胆,恭送娘娘回宫了,臣自知,天子恩情重如泰山,傅阳只能穷尽毕身所学,方能回报一二,可不是现在,臣没有办法故作镇定,装成毫无关系的旁人般去上朝,臣只能称病在府中,即便如此,皇上也不能容忍么?”
轿子中的人沉默下来,傅阳知道,自己不该这般和皇后说话,可是他现在的心情,绝对没有办法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