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一觉醒来就发了高烧,其他警员恰好今天都有事,勘察的勘察,走访的走访。
甚至发现了一名外逃多年嫌犯的痕迹,苏白一大早焦头烂额地分配好事情,然后领着几个人去帮忙抓捕。
方欣只能自己去敲一家大妈的门,借点消炎药。
“谢谢您啊。”
她虚弱地道谢,脑袋重的很。
大妈的笑很慈和,方欣撑着眼皮看清楚她的模样,想着日后好好感谢对方。
噢,是村长邻居家的那个大妈啊。
“孩子,要不要直接在我这里喝点水?把药吃了,你看还在烧着,要吃药好些。”
大妈热心地说。
方欣实在是难受的厉害,没有推辞:“那就麻烦您了。”
昏昏沉沉她坐下来,接过大妈递过来的水杯,药随着水一饮而尽。
“谢谢……”
方欣刚蹦出两个字,却觉得喝了水脑袋更重了,重到觉得眼前天翻地覆,没了意识。
再醒过来时,脑子清醒了些,胳膊上勒的疼痛感告诉她自己被下药了。
方欣心里懊恼,做了几年警察,当了一次受害者。
真是难得的体验。
嘴里塞着一团东西,还被紧紧勒着一条布带,她发不出声,只能这么被推搡着进了地窖。
地窖微弱的烛光下,她看到了面前站了个糙汉,黑头壮肉的,对着她直搓手。
方欣心里叫苦。
玛德,这下子完了,不仅有生命危险,还有身体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