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力地打断他:“马和桌椅也是人吗?”
他嘿嘿一笑:“老糊涂了……总之就是听从皇上的吩咐办事。”
我抓着头发,哀号了一声:“其他考上的女官也是吗?”
“不,其他人都在朝堂,跟在各位大人门下。”
“那为什么偏偏只有我被安排在后宫?!”我觉得自己的每根头发都在咆哮!
他压低了声音,像是怕别人听见似的道:“因为你是第一名。”
“……”第一名有错吗?!
郑公公不愧是皇权的忠实拥护者,他贼兮兮地劝诫我:“姑娘,你可是在女官考试的承诺书上按了手印的,一旦考取,从此便听从朝廷差遣,除非皇上发话,或是犯了天大的错被罚,不然便要一直为朝廷效力。”
我嘴角一抽,蓦然想起来当初自己好像是按过什么手印……坑爹!这哪里是考女官,分明就是卖身!
郑公公把我丢在内务府,没良心地走了。我还没回过神,又被一群孔武有力的老嬷嬷包围,教导各种宫廷礼仪规范。
从内务府出来时,我心中那把无名火蹿动得鼻子都要气歪了,于是立刻一撸袖子,杀气腾腾地去找霍洵。
他不在夙灵宫,也不在御书房,甚至也不在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