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师带着两个人左右包抄上去,其他人身上挂满武器,站在他们后面。牧师本人的腰带上挂着两把锃亮的枪,枪托都是珍珠的,很可能是从哪个支持过废奴的死鬼身上夺来的,他身上以前可没有这玩意儿。
他直接冲到弗雷德身边,其他人也一哄而上,截住了弗雷德的退路。
但是弗雷德还是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他说:“早上好啊。”他还笑着呢。他就是这种人。
“早上好。”牧师说。
弗雷德的脑子突然就搭上了扣。他的脑袋向一边歪过去,里面好像在飞速运转着。他用眼睛瞪着牧师。他想弄明白自己认不认识对方。
他说:“我认识你……”说时迟那时快,牧师一言不发地跳上马,抽出步枪,一枪撂倒了他。弗雷德的胸口炸裂开来,盖满了铅弹和火药,上帝祝福他,这里就是他的葬身之处。弗雷德扭了几下,咽了气。
“你用枪抵着我,这就是下场,你这苹果脑袋、巴结黑鬼的盗马贼。”牧师说。他下马,解下弗雷德身上的所有武器,转向其他人:“我弄死了布朗家的一个儿子,”他自豪地说,“而且是老大。”
然后他瞟着周围的树林,也就是我藏身的地方。我紧贴着旁边,一丝一毫也不敢动。他知道我就在附近。
“还有一个骑马的。”他号叫着,“有两匹马。”
就在那时,另一个家伙开口了,一个坐在牧师身后的骑手。“这回你用不着那么冷血,一枪就打死他。”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