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好歹都是你的长辈,你公公见了我等几人都得和颜悦色,不敢恭维,你哪来的这副嘴脸?”
“你还好意思骂我们,一个破鞋,背着自己男人在外头和别人乱搞!他赵家接你入门,简直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
“你这贱货,若不是看你刚才救我,若不是念在你们赵家和我们有点儿交情的份上,我们早就撂下你不管了!”
“对啊!大伙儿想想,咱们为什么会被乡政抓住派送到司政堂?全不是被这贱人所赐?若不是她和她相公低价从南殷贩卖回土薯种子来,咱们怎么会跟着一起种?她简直是将咱们一伙人害苦了!”
“把她绑在这里,用她挡刺客怎么样?你为啥不早点儿死呢?”
几人骂得正酣,一回头发现有个血人立在他们身后一动不动犹如鬼魅。
也不知道已站了多久。
血人横刀一过,刚才骂得最凶的那人头颅顷刻便掉了下来。
余下者全都瘫软在地,叫哭讨饶。
卯兔咬着牙对地上的妇人好一阵赞许:
“样子又美,姿势又对,下手又狠,老子喜欢!婆娘,你三番五次在路上设陷阱,害我一通好找啊!”
赵妮儿整张脸皮吓得抖来抖去,却依旧在最后支撑着爬了起来。
“害你的人是我,与他们无关!我留下,随你如何处置都行,只要你不乱杀无辜!”
“乱杀无辜?”卯兔把玩着这四个字:“你这个女人,居然让我有了发慈念放过你们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