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懿心中暗喜,心中亦感念赵遥、赵素笺的父子情深,手上急忙将赵遥扶起,对赵遥诚然道,“赵老爷子,您行此大礼,这可如何使得,不瞒您说,小子今日来此,正为此事。与我有恨无情的本家刘氏覆灭后,父亲感念老爷子当日仗义执言,特派小子借拜访之机,解您心头之忧,也算礼尚往来,解您一件心事。”
刘懿这番话说的老赵遥又羞又臊,或许这小子前来收田是真,可其救了其子素笺,也是真啊,自己有没有冷了人家的一片热心,还真难说。功大于过,若素笺真能不再痴傻,赵家后继有人,这些田产、官爵等身外之物,还可复来。
想到这里,老赵遥心中有了定计。
“老爷子,您估摸着赵公子将要犯病之时,将避水珠置于其口即可,不必终日含在口中,以免赵公子身体产生其他不适。”赵遥盘衡之际,刘懿继续正色说道,“老爷子,此珠为我刘家传代之宝,世间仅此一件,还请老爷子妥善保管,不要轻易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