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无敌轻叹，没有再说下去，后面的典风也知道。
“她太倔了。”最终，冷无敌想了想，给了这个评论。
典风轻笑，他倒是很欣赏，元零这种宁折不屈的性格。
在那个时代，成仙，多数是依靠仙源的，依靠本身突破真仙境界的，也没多少人。
若是元零想要成仙，她依靠父亲的资源，早就成了，可她不愿。
“对了，师兄，问你一个八卦的问题……”典风突然想转开话题，于是想到了一个有趣的问题。
“什么叫八卦？”冷无敌疑惑，不懂。
典风解释，这是个新兴的词，意思是想问点有些隐秘的传说。
冷无敌瞥了远处，那还没醒转的剑痴一眼，点点头，示意典风随便问。
他觉得与典风聊得不错，很投契，且他本来也很久没人谈天说地了。
“师兄……那个，古虚空，真是时空天帝古辰的亲子吗？”典风嘿嘿一笑，搓了搓手，一副市井小民的模样。
时空天帝名为古辰，这也是方才典风，从冷无敌口中听到的。
古虚空也姓古，且原本就有这样的传说，典风只是随口一问而已。
冷无敌摇头，道：“我不清楚，应该不是。毕竟古叔叔是凡体，古虚空是圣体，应该没有必然联系。”
这种隐秘算是绝密，即便是那个年代，与时空天帝一个时期的人，也不见得有几人能知道清楚。
冷无敌只能说，他不清楚，也不能说是或者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