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牝女宗的前身就是帝女掌权时所建立的一个隐秘组织,专事负责拉拢朝中重臣、刺探情报,据说当时西京城的各大勾栏、行院中都是她们的人。创立牝女宗的也是帝女的一位侍女。在帝女失势之后,这个隐秘组织脱离了帝女的掌控,遁入江湖,与道门中有关双修房中术的分支相互融合,逐渐发展为今日的牝女宗。”
“不曾拿起,便谈不上放下。不曾经历大富大贵,便无法看破富贵名利。帝女经历大起大落悟道成为玄女之后,她的另外一位侍女传承她的衣钵,建立了玄女宗,玄女宗又与其他的道门分支融合,在玄女三经的基础上变为玄女六经,逐渐发展为今日的玄女宗。”
李玄都认真听完之后,又问道:“如此秘辛,只怕是玉清宁和宫官二人都未必能尽数知晓,渊真师兄是如何得知的?”
季叔夜早就料到李玄都会有如此一问,回答道:“自然是有人告诉我的。这两位姑娘也未必不知道这些秘辛,只是她们不会随意告诉旁人。”
李玄都深深看了季叔夜一眼,“看来渊真师兄与牝女宗的联系比我想的还要深。”
季叔夜叹了口气,“陷入其中之后,不能自拔,只会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