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祈渊一挑眉,不知道想到什么,眸色往下压了压,没有回答清羽。
到了地牢,牢房光线暗淡,顺着长长的通道往前走,火把将所到之处照亮。
牢房里,商述盘坐在稻草铺成的床上,他的十个手头都染了血,可以看出的确是上了刑。
透过铁栅栏,见有人来了,也不着急,一副十分淡定悠闲的模样。
“商述,你可知罪?”墨祈渊居临下,一双仿若洞悉一切的眼眸,就那么注视着商述。
商述轻笑了下,看了看自己那双血迹斑斑的手:“回王爷,在下知罪,在下的确不该将王妃的药换了。事情已经发生,栽了就是栽了,要杀要剐随便,反复问就没有意思了。”
“是吗?”墨祈渊意味不明的反问,一挑眉身侧侍卫就再次抬高火把,将商述对面的牢房照亮。
通过铁栅栏,可以看清楚对面牢房的全部景象。
那牢房里的陈设有别于商述所在的牢房,四方窄小的空间里摆放着一张桌子、一条凳子、一张床。
床上端正地坐着一个女子,女子身穿素净白衣,头插白花明显是子女孝期的装扮。
她面容姣好,神情淡漠,当看清楚墨祈渊时,眼里闪过浅淡的仇恨,旋即又收敛地垂下了眼睑。